第821章

“也看到过披着人皮的恐怖怪物。”

“所以我了解人类，了解每一个人的心底都有那么一团无法抹去的阴影。”

…“就如同黑森林中的野兽，随时等待着择人而噬。”

“但有一个人，他是不同的。”

“不论在什么时候，不论身处何方，哪怕是坠入地狱之中，他的双眼之中都看不到丝毫恐惧。”

超人低垂着的头缓缓抬了起来，超级视力洞穿了整个天空，将所有的机械军团收入眼中，也将每时每秒都在被消灭的生命看在了眼里。

整个世界上，每一个大城市的上空都有量子传输门被打开，海量的机械军团不断从中诞生，政府的军队节节败退，每时每刻都有生命在消逝。

克拉克的耳中，无数的哀嚎，怒吼，孩子的哭泣声，妇女的嘶吼声，战士的惨叫声不断传来。

不论是否施展更多的力量，此时的整个地球，早已经变成了地狱。

“你说得对，闪电，我已经别无选择了。”

“他所到之处，便是光明与希望。”

——蝙蝠侠

……

嗖的一声轻响，黑色的蝙蝠机已经划过北美上空，直接朝着天空中的瞭望塔飞去。

瞭望塔，正义联盟，也就是超人、蝙蝠侠、神奇女侠等人建立的组织在地球太层空间上所打造的一个重要据点。

下一刻，克拉克一直努力克制着的力量被缓缓释放了出来，整个星球，整个大气层都颤抖了起来。

……

“我行走在黑暗之中。”

“化身为深夜的王者，守望着我的宫殿。”

“我见识过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。”